格格不入｜ 噩梦
是短打！
ooc了归我
(*´I`*)
外面雨点儿卷着狂风树叶噼里啪啦地开始砸着窗子的时候，程博衍迷迷糊糊听见旁边项西低低啜泣的声音。
他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，凑过去看项西怎么回事，摸了摸脸没有发热。
倒是摸到一手湿湿的眼泪。
“怎么了项西，”程博衍凑近了看着项西紧闭着的眼睛小声安慰着，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，“做噩梦了？”
那头项西眉头紧锁，手抓着枕头把半个脑袋都埋在肘窝里，迷迷瞪瞪地睁眼眨巴眨巴又往下掉了几颗眼泪。
“嗯？”项西鼻音很重，好像还没完全醒过来似的，心情低落，“嗯”完又没了声儿。
“别怕啊项西，我在呢。”程博衍搂着项西给他顺着背，“梦都是假的，别怕。”
大概是程博衍的安抚起了作用，项西呼吸渐渐放缓了些，也没皱着眉头了，只是偶尔吸吸鼻子，伸手蹭了蹭时不时滑落的泪珠。
拍了一会儿背，程博衍都有点迷迷糊糊了，刚闭上眼就听见项西带着鼻音跟小鱼儿吐泡泡似的开口了。
“你会一直陪着我吗。”
程博衍估计项西又想起他以前的事了，或者做梦又梦见之前的生活，一颗心掰碎了突突地跳着心疼，他凑过去和项西头靠着头，呼吸浅浅地打在项西湿漉漉的脸上：“会啊。早就打算下半辈子都跟你耗着了。”
“我梦见我在赵家窑那段日子了。”项西抹了抹脸，和程博衍挨得近了些，程博衍的呼吸暖乎乎的，他很喜欢，“我空手回去的，平叔不高兴了，二盘跟被压了五百年泼猴儿终于刑满释放了似的跳起来揍我，平叔也没阻止，打得好疼……”
“按理说他们打我的时候我以前是不会吭声的，”项西吸了吸鼻子，伸手勾了程博衍一根手指轻轻捏着，“打死我也就那么回事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刚刚被打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，怎么没人来护着我呢，程博衍怎么不来啊，我是不是做了个梦啊，其实根本就没程博衍这么个人呢，都是我想出来的，一个赵家窑里没名没姓没爹没娘的小混混还想有这么个人来救你……”
项西的语气很平淡，甚至和平时搞怪的时候没什么两样，但是程博衍就是心疼，糖葫芦串串吃完了竹签子往心窝子里猛扎下去的那种心疼，他抓住了项西的手：“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他不存在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小西西。”
程博衍往前贴亲了亲项西的脸，又亲了亲他的泪痣：“事实就是，程博衍真的存在，而且他还摊上你了，比502胶水还要黏你。”
“你逃不掉了。”
项西听完往后撤了一些盯着程博衍的眼睛，然后又猛地扎回程博衍怀里，顺便还磕了一下程博衍下巴。
“我也没想逃啊……”他声音从程博衍怀里冒出来，有点闷闷的，程博衍听了个大概，“嗯？”了一声，项西不肯再说，搂着程博衍一个劲摇头。
“以后别想那么多了，我就在这呢，你想我的时候抬头就能看见我……噢可能忙的时候要去医院才能看见我，”程博衍把项西从怀里揪出来吻了一下，“这个人呢可以给你亲可以给你摸可以上你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脸。”项西锤了他一下。
“不要了，要那玩意儿干什么。”程博衍笑着又去亲项西，这次亲久了点，项西抬手环上程博衍的颈，嘴里被程博衍搅着，湿软的舌尖扫过他的舌尖，噢还有程博衍挑开睡衣扣子摸到他前胸……
在他某个地方用指腹捻了捻打了个圈。
“呃……”项西缩了一下，哼哼了两声，这地太敏感，他跟被外面闪电劈了似的麻了半边身子。
程博衍在那笑，手还是不安分，被项西压住了。
“你可劲儿笑吧你就，”项西拍开程博衍的手，翻了个身背对着程博衍，往后挪了挪靠住了他，“睡觉！”
“啊？这就睡觉了啊？”程博衍还是笑，胸腔笑得一震一震的，震得项西后背痒痒，“好歹安慰你这么久呢，不给点奖励吗？”
项西犹豫了一下，摸了摸自己还敞着的二三四五颗口子，翻回去对着程博衍：“那说好不准——”
话说不完了，程博衍翻身跨在项西身上，伸手就往衣服里钻，惊得项西说不完一句话，再说出口都变成了低低的喘气儿声。
太流氓了。
项西攥着床单脑子里晕晕乎乎地想，下次不能再心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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